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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战神当娇夫,寨主她被迫称后高质量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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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士 / 著
连载中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强娶战神当娇夫,寨主她被迫称后》,这是“青云士”写的,人物赵君珩蓁蓁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拿短铳指着我洞房,不怕走火?”赵君珩眄了眼那元帕,目中随即浮出一抹啼笑皆非的神色来蓁蓁一怔乖乖鸭寨背靠着古木参天的龙王山,走什么都不能走火!她可不想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最后闹成了一场“名垂青史”的烧鸭大火,那属实有点天方夜谭!心念电转,她好说话地收回短铳,“行,估摸着你也逃不出这屋子”将素帕随手放在梳妆台上,而后小心谨慎地藏好了短铳回到拔步床前,她脱了绣鞋就往寝榻里侧爬进去,见男人文风不动...
来源:fqxs 更新时间:2024-01-02 23:01 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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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本寨主仔细点,我家这位压寨相公今夜可还有大用处呢!”

小弟们一听,纷纷满脸暧昧地应是。

有几个显眼包甚至还装模作样地对神情淡漠的男子拱手作揖,拉长了语调:“得罪了啊,王相公,您请!”

赵君珩目光落到女子别在纤腰的短铳,略一忖量,便迈出了长腿。

乖乖鸭寨,山明水秀,草色葳蕤。

青瓦粉墙错落有致地点缀其间,成群的白鸭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集结成一个悠然静谧的小村庄。

此刻,寨中众人正进进出出地忙着悬红挂彩,结灯贴联。

焕然一新的喜房内,只剩下了即将拜堂的准夫妇二人。

赵君珩不着痕迹地打量起眼前这间屋子。

陈设精雅,应有尽有,与寻常的农舍大不相同,甚至极穷巧思,暗藏重重机关。

“姑娘芳名怎么称呼?”他问得不动声色,见女子不答,又道,“总不能叫我糊里糊涂地与你成亲。”

蓁蓁把玩软剑的纤手一顿,掀起浓密的眼睫看过去。

他的神情始终保持着冷漠,既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气度清绝,再配以俊美无俦的面相,极好地诠释了“君子如珩”一词。

合情合理的要求,她自不会拒绝,“蓁蓁。”

赵君珩默默地在齿间咀嚼一遍,微拢长眉,“哪个‘蓁’?草字头,底下一个‘秦’字?”

蓁蓁点头。

果真是“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的“蓁”字。赵君珩的眉骨压得更低,“姓甚?”

经他一问,蓁蓁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义父临终时的悲戚画面。

猝然病倒的男人,面色灰白,紧握着她双手,满眼的不甘,“蓁蓁,义父本姓陈名越,祖籍汴京。你也并非是义父捡来的孤儿,你是...你是...义父的主子,你本姓...”

一言未毕,义父那毫无血色的唇瓣抿紧后便再也没有张开。

竭力按下心中悲怆,蓁蓁眸光微闪,对答如流:“‘鸭’,鸭子的‘鸭’。金陵城的人都叫我义父‘鸭都督’,是以我叫鸭蓁蓁。”

“生辰?”

“康平五年二月十二。”

蓁蓁说完,便察觉到对方的眸色一下变得黑稠无比,如有实质,深沉得令人心颤。

无声地对视一瞬,赵君珩将目光转至她细嫩颈子里的琥珀桃花坠上,那是他先母端敬皇太后的遗物。

“你那琥珀坠子是从哪儿得来的?”他做最后的确认。

琥珀坠子常见,但内含桃花的琥珀坠子实属稀有。即便是金陵首富,也绝非唾手可得。

蓁蓁脑筋灵活地转了转,突然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扯向前,与他眼对眼、鼻对鼻。

“好家伙,你远兜圈子,原是在打我这个坠子的主意!这可是我自小就戴在身上的,你想都别想。”

香泽微闻,听到这个答案,赵君珩对她身份的猜疑瞬间消弭殆尽。

然,唯一令他不解的是,彼时未满周岁的她究竟是如何从康平五年那场浩劫中幸存下来的?

男人的眉宇肉眼可见地聚起薄郁,蓁蓁樱唇动了动,正欲问他为何会使剑,忽然背后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她五指倏地又松开。

“蓁蓁,要梳妆了。”门外传来义母金氏的温言呼唤。

“好,娘,我马上来。”蓁蓁应了声后,美眸一转,瞪住被捆绑的男人,肃下小脸,威吓道,“在这儿乖乖待着,别妄想溜走。这屋里处处是机关,你若因逃跑而闹出什么笑话,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赵君珩抬起纤薄的眼皮,对上她剪水双瞳,冷漠神色有一点低回的柔软。

蓁蓁心口莫名一悸,雪靥泛起可疑的粉,似二月桃花的色泽,鲜艳娇嫩。

这种感觉很陌生,她下意识地转身要逃。

赵君珩望着她那一抹灵动的倩影,眉峰微蹙,若有所思。

回到闺房,蓁蓁在义母金氏的帮助下梳妆更衣。

她本就生得娇美,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因着平日不爱张扬,甚少穿着艳丽的服饰。

此刻一身喜服霞帔将她衬得如浮翠流丹中最明艳的倩色,烨烁耀目,灼灼其华。

金氏看着铜镜中的义女,云鬓雾鬟,明眸流眄,一时百感交集,眼眶不自觉地泛了红。

若非丈夫早逝,留下偌大一个鸭寨,她们孤儿寡母又怎会任人逼迫欺辱至斯。

细心地察觉到义母情绪变得低落,蓁蓁知她定是想起了故世的义父,跟着鼻子一酸,也差点儿掉下泪来。

“今日女儿成亲,娘可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她对着镜子微微一笑,试图转移金氏的愁绪。

金陵风俗,女子出嫁前,理应由娘家人传授人事经验。然金氏守寡多年,此等秘事哪里好意思细细道出。

沉吟片刻,她语焉不详地道:“洞房花烛夜,姑娘家都是要吃些苦头的。看在王相公是被强掳来的份上,你就依着他些。”

“虽说金陵城中人人都道王相公是个洁身自好的,但高门弟子的府里有个通房再正常不过。”

“他若是头一次,很快便好了;若不是,你就依着他些,想来也会很快放过你。”

蓁蓁听得摸不着头脑,心下兀自不服气——

即便王云谏是被强掳来的,那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凭什么要依着他?

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呢!才不要依他!

他若不放过我,我难道还能放过他了?!

敢叫我吃一丁点儿的苦头,我就一火铳崩了他!

自然,这些话可不能诉诸于口,平白让义母担心。

蓁蓁冲铜镜乖巧地笑了下,“娘就放心吧,我都明白的。”

金氏跟着会心一笑,眼底的温柔漾起层层清浅细碎的柔光。此刻,她万分庆幸女儿闲暇时看了不少话本,正好免去一段尴尬。

上妆完毕,金氏刚抖开如意双喜红盖头,蓁蓁眼光不经意间穿过半敞的窗扉,瞥见一抹玉红身影自喜房里鬼鬼祟祟地退了出来。

“二娘,你进喜房做甚?”

这一喊直把对方吓了一大跳。

金氏嫡亲的妹妹,金二娘抚着胸口,“唉哟唉哟”连叫了好几声,才解释道:“我给王相公送喜服呢,见他双手被绑着,这不得出去喊人来给他更衣。”

闻言,蓁蓁微微羞窘,咧咧嘴道:“是我思虑不周,多谢二娘了。”

金二娘挥挥帕子,努力挤出笑容,“没事儿,有二娘给你张罗着呢,你呀就安安心心地等着拜堂吧。”

说罢转过身,绣鞋跨出院门时,将手中的帕子都扯变了形,“什么狗屁首富,都富得流油了,还想吃我们鸭寨的金饽饽!”

金氏不知妹妹心思,再次低眸看向铜镜里的美人儿,温柔浅笑,“快将红盖头盖上,吉时马上要到了。”

片晌,余晖横照,喜堂之内,红毯叠花。

锣鼓喧嚣声中,新婚夫妇各执红绸一端,跪拜天地。

之后,新娘被送入喜房。按礼,新郎应该留在前院陪客宴饮。

但“应该”,不代表一定要。

毕竟被短铳抵着跪拜天地已经太难为人家了,若再逼他去“陪酒卖笑”,就属实有点过分了。

喜房内,龙凤喜烛高烧,一对璧人相依而坐,旖旎而庄严。

金陵夏夜闷热,蓁蓁自顾自地扯下红盖头,双手在粉颊旁扇着风,望了眼身旁人被捆绑的双手,丝毫没有给他松绑的打算。

她目光缓缓上移。

只见那红绸映在男人的俊靥上,如霞光拂过冰玉,衬得他愈发温润雅韵,甚至隐约透着点儿蛊惑。

正看得出神,他忽然转过脸来,四目交投,蓁蓁莫名一阵心虚,说话都结巴了,“那...那什么,赶紧收拾收拾床铺,洞房了。”

说着,起身脱下喜服。

赵君珩清眸不自觉地落在她那过分纤细的腰肢上,旋即移开,朝她举起被捆住的双手,意思再明显不过。

蓁蓁视若不见,转身收拾起寝榻上的红枣、花生、桂圆,“洞房后,再给你松绑。”

接着抖开合欢被,意外掉落一方洁白的素帕。

“咦,娘怎么把帕子落在这儿了?”她咕哝了一句,随手拿起,擦了擦鬓角、额头与鼻尖的香汗。

再次回眸,却发现男人正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一瞬不瞬。

心里突然腾起古怪的感觉,她拔下腰间短铳,挺向对方。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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