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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前夜,我失忆了

和离前夜,我失忆了

和离前夜,我失忆了

陈羡瑜 / 著
连载中
古代言情《和离前夜,我失忆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归荑段灼,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陈羡瑜”,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而她喜欢热闹,平日每当她一回府,侍女们便会欢欢喜喜地迎出来,伺候她梳洗用膳,院子里热闹极了。可今儿院中却异常安静,身穿红衣手握佩刀的校尉齐整地站成两排,那些不经事的小婢女全缩在廊下,看见她都是泪眼汪汪的。好啊,他在外害她被人笑话不说,一回来就让手下人欺负她的人,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段灼呢?”锦衣卫...
来源:cd 更新时间:2024-03-19 20:30 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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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自小到大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尤其还是当着沈永乐等人的面。

那些刻薄嘲笑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她耳朵里钻,恨不得当即便起身离席。

偏生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落荒而逃,昂首挺胸回到席上,待到散席才脚步不顿地上了马车。

贴身婢女绿罗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气急了,赶忙替她揉胸顺气。

另一个婢女红酥则在旁轻声安抚她:“郡主可千万不能气坏了身子,这里头许是有什么误会呢?永乐郡主那人,最爱颠倒是非挑拨离间,您可千万不能中了她的计。”

沈归荑哼笑了声:“这么多双眼睛瞧着,还能有什么误会?”

“姑爷许是碰巧遇上了赵姑娘,郡主您想,若真有什么私情,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护送啊。”

她要脸面,婚后便与段灼约定好,互不干涉,他可以有喜欢的女子,也可以纳外室,但绝不能带回家也不能闹到人前,在外更要给足对方面子。

当初他可是毫不犹豫地答应,而今日却让她沦为了笑话。

沈归荑越想越生气,“我管他是和什么赵姑娘还是李姑娘有私情,让我丢脸便是不行。”

两个婢女都未见自家郡主如此动怒过,不安地咽了咽口水,“郡主,您要做什么,可万万不能冲动。”

“我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吗?”

红酥噤声,眼睛因为忍着嘴里的话飞快地眨动。

恰好此时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沈归荑气势汹汹地站起身,“走,跟他讲道理去!”

-

段家祖上有从龙之功,被亲封段国公,虽无袭爵,但段家也是京中有名的氏族,府邸即便不如王府华贵,也自有百年世家的气度。

外加段灼身为长房长子,与沈归荑的婚事定下后,段夫人便派人重新修葺过东院,从照壁垂门到一树一花皆是精致。

这虽是段家,但段灼喜静,身旁除了随从连婢女仆妇也没几个,且他差事忙,时常不在家,婚后东院就全成了沈归荑带来的下人。

而她喜欢热闹,平日每当她一回府,侍女们便会欢欢喜喜地迎出来,伺候她梳洗用膳,院子里热闹极了。

可今儿院中却异常安静,身穿红衣手握佩刀的校尉齐整地站成两排,那些不经事的小婢女全缩在廊下,看见她都是泪眼汪汪的。

好啊,他在外害她被人笑话不说,一回来就让手下人欺负她的人,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段灼呢?”

锦衣卫治下严明,尤其是段灼带出来的人,与他如出一辙,寡言冷脸宛若刽子手一般,见着她除了恭敬行礼,其余的闭口不言。

什么也问不出,她只能自己去找,可不知是不是有人诚心与她过不去,刚要进屋又被一队抬箱子的人挡住了去路。

箱子有些多一时搬不完,这些人又惯不会变通,不知道让她先行,如此骄阳当头,硬生生将她拦在了院中。

她本就压着满肚子火,此刻愈发恼怒。

绿罗立即出声呵斥:“你们是怎么当差的,还不让郡主过去。”

校尉中领头的是段灼的亲信千户陈嘉述,听到动静小跑着出来,见她回来露出了些许诧异之色,一面催促手下加快动作,一面出来请罪。

“卑职见过郡主。”

“这些是何物?”

陈嘉述明显迟疑了下道:“是,指挥使的东西。”

箱子看着有些沉,要两个人才能抬起,其中有几个还上了锁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宝贝。

听闻他每次外出都会带箱笼回来,自然不可能是给她的,那便只能是给他的心上人准备的。

往日她根本不会管段灼的东西,两人虽在一个屋檐下,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如今是连个物什都敢给她不痛快了。

陈嘉述瞧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心中暗道不好,“卑职该死,竟叫这些东西拦了郡主的去路,还请郡主责罚,卑职这便叫他们赶紧抬下去。”

“责罚就不必了。”

陈嘉述听到这正要告退,就见她轻飘飘地道,“将箱子打开。”

“这……这卑职做不了主啊,没有指挥使的命令,卑职怎敢打开。”

“你说是他的便是他的了?这是我的府邸,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都能放进来的。”

陈嘉述越听越是心里发虚,指挥使向来说一不二,他交代过不能叫箱子见光,那便是谁来都不能开。

可丹阳郡主的脾气也是京中出了名的骄横,又是指挥使夫人,她要开箱如何阻挠得了。

这真是神仙斗法,小鬼遭殃,陈嘉述后背的汗水早已将衣襟打湿,额头的汗还在疯狂往下淌,恨不得没出现在此处才好,只能强撑着道:“还请郡主莫要为难卑职。”

沈归荑从未有一日如此憋屈过,谁都与她过不去,连看个箱子都有人阻拦。

“我今日还非开不可了。”

她说着就让侍卫去抬那箱子,陈嘉述自是不肯,一时之间两边便僵持住了。

论武力自然是锦衣卫胜,可郡主府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且沈归荑就在旁边,若真的动起手来伤着她可怎么办。

如此捉襟见肘下,陈嘉述便有些招架不住,一来二去还真被他们抢到了其中一个木箱。

沈归荑绕着箱子看了圈,才俯身凑近了去看,这箱子除了颜色发沉,黑中透着暗红外,光看外表与普通的箱子并无区别。

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箱子好似还透着股奇怪的味道,叫人闻着不舒服。

她皱着眉头往后退了半步,陈嘉述见此上前解释:“郡主,这箱中不过是些办案用的寻常玩意,不值得郡主赏看。”

方才还说是段灼的东西,现在又成了办案之物?

原本她是想算了,可这话一出,反倒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让她疑惑了起来,里面到底是装了什么宝贝,如此怕被人瞧见。

不让她看?她偏要看。

沈归荑故作犹豫地退了半步,见陈嘉述不察,朝绿罗使了个眼色,绿罗心领神会地伸手去摸那箱盖,刚要往上打开,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带着沙哑低沉的嗓音。

“归荑,不可胡闹。”

沈归荑的动作一顿,回头冷冷地瞪了来人一眼,即便是不甘心,还是撇开了脸。

陈嘉述见来人总算松了口气,上前伏地请罪:“见过指挥使,卑职办事不力,还请责罚。”

段灼没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让他们起来,目光在木箱上扫了眼,才看向一旁的沈归荑。

她就像只雪白的仙鹤,扬着她高贵的头颅,一贯的傲慢与美艳。

“几时回来的。”

沈归荑还以为他要兴师问罪,闻言微微一愣,仰头撞上他那双泼墨般的眼眸。

不得不说,段灼有张叫人忘不掉的脸,高眉弓,丹凤眼,鼻梁挺拔,五官无一处可挑剔的,唯独不好的是他身上有股冷厉的肃杀之气,以及有张吐不出好话的嘴。

“谁人惹你不快了?何必拿几个箱子撒气。”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足以将人活活气死。

沈归荑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还敢问谁惹她不快,罪魁祸首就在这好好站着呢。

她紧抿着唇,冷哼了声,“我在自家府邸,瞧见来历不明的箱子,想要打开查看一番,有何不可?”

段灼闻言眉峰紧蹙,眸色半明半暗,手指在窄袖上捻了捻,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指挥使如此遮掩,莫非里面真有何不可见人之物。”

段灼好似有些不耐,声音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冷硬:“那是别人之物,不是你该看的。”

明明是艳阳天,沈归荑却犹如被一盆冰水浇下,难堪又窒息。

就算真是给那赵五准备的礼物,令宝贝的很,不愿给她看,那也不必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直接打她的脸。

往日他还记得两人是夫妻,如今这是心上人回来了,竟连装都懒得装了。

好在沈归荑的反应也很快,立即掩着口鼻,脸带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不过是些破烂箱子,味道还如此难闻,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腌臜之物,你便是求我我也不看。”

沈归荑微微扬着下巴,等他还击,没想到段灼却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只抬手让人将箱子搬去他房中。

而后背过手,绕开她大步朝屋内走去。

沈归荑看着他的背影,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他就这么把她撇在这了?

她倒要听听,是天上下刀子了,还是地崩山塌了,让他这般急着走。

“段灼,我话还未说完,你要去哪?”

“沐浴。”

“……”

沈归荑自小离开父母在宫中长大,什么明争暗斗阴私诡计她见得多了,从不怕事也不服输,唯独忍受不了别人忽视她。

此刻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怒意波澜都被这两个字给彻底浇灭。

她紧抿着唇微微怔住,半晌没反应过来,等绿罗上前来扶她,她才后知后觉。

是了,他与赵疏仪相伴归京,两人本就是被拆散的有情人。

如今离别多年再相见,他已是锦衣卫指挥使,再不用受人掣肘,自是耳鬓厮磨做快活事也。

他们之间唯一的绊脚石,就剩她了吧。

-

段灼披散着长发,赤/裸着上身盘膝坐在榻上,陈嘉述正抱着药箱,小心翼翼地为他换药。

地上是褪下的旧衣,除了最外面的飞鱼服,其他的衣裳上满是斑驳的血迹。

“卑职这手笨脚粗的,要不还是喊个医官进来瞧瞧。”

“无妨,不是我的血。”

“那您也不该以身犯险,那群人可都是不要命的,好在您的身手了得,不然此次定是凶多吉少。”

段灼显然对这些事习以为常,眼皮未抬转问道:“郡主呢?”

劝说无果,陈嘉述也只能作罢,“您走后,郡主也跟着回屋了,瞧着发了好大的火,房门紧闭一直没出来过。”

段灼淡淡地嗯了声,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这应付郡主,可比抓犯人还要叫人头疼,卑职方才险些就要露馅了,还好您来得及时。”

段灼没吭声,待到敷完药才合衣起身出了外间。

那些木箱被齐整地垒在地上,他走到其中一个的跟前,陈嘉述立即明白过来,上前打开。

木箱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赫然躺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

“您放心,一个不少都在这呢。”

沈归荑向来不喜这等腌臜之物,好在没被她瞧见。

“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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