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脑海里勾勒出的画面刺激得春心荡漾，而我就是这些画面里的女主角：赤身裸体，被拗成各种形状供人玩弄。
我失魂落魄地捂住胸口，下意识低头看一眼大理石地板上自己的倒影，灰色的职业套裙旧到脱线，可包裹得还算严实。
“都他妈闭嘴！”
宋烈拖着尾音不耐烦地吼了一句，一屋子的人瞬间鸦雀无声。
我抬头望去，暧昧灯光下他深邃的眸子喜怒难辨。
可这短暂的失神只有一秒，下一秒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薄唇上扬，锐利的眼里散发着神经质的光芒，他猛然推开怀里的女人，兴高采烈地坐起来，一字一顿对我说：“田小姐，看在你陪我睡了那么多年的份上，你今天只要陪我玩儿一个游戏，玩儿尽兴了，不说借，一百万我送给你，你看怎么样？”
二.一百万我送给你，宋烈以前也这么说过，不过主语不是一百万，而是他的命。
那时候我们已经被逼入绝境：宋烈被催债人砍得浑身是伤，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才捡回一条命，我面临裁员，好不容易保住工作，却被李秀萍彻底搅黄。
两个负重前行的人，哪里有多余的力气帮对方分担痛苦呢？
“宋烈，分手吧。”
我坐在惨白的病房里，看着被裹成木乃伊的宋烈，心里一片虚无。
“为什么？”
他不能翻身，只能微微侧过头，静静地凝视我，唯一可以活动的食指轻轻摩挲我的中指，那里戴着他送给我的订婚戒指，玫瑰金已经氧化发黑，只有上面小小的蝴蝶还栩栩如生。
“没什么，我只是想活得轻松一点。”
我抽回手，用力撸下戒指，狠狠攥进掌心，感受着锋利边缘戳破皮肤的刺痛，只有钻心的痛可以逼我说出后面的话：“有一个开物流公司的老板追我，我答应他了。”
“宋烈你记住，爱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
说完我将戒指塞进他掌心，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田雨”我原地站定，手心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爱情一文不值，那我的命呢？
也一文不值吗？”
“既然一文不值，送给你也无妨。”
“只是田雨，你可别后悔。”
傻瓜，我怎么会后悔呢？
后悔是有选择的人的特权，我从降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选择。
“田小姐，发什么呆呢？”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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